“女性吸入、消耗和经历的东西对胎儿有什么影响?”在《子宫里的人生起跑线》一书中,安妮·墨菲·保罗着手寻找答案。在此过程中,她打破了神话,回顾了科学证据,探索了胎儿起源研究的新前沿。
——《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
“信息丰富且睿智……在她第二次怀孕的9个月里,对这一主题的探索形成了一种平衡的、常识性的观点,这是一个新兴的尚无定论的科学领域。”
——杰罗姆·格鲁普曼(Jerome Groopman),
《纽约时报》书评版(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令人兴奋的是,表观遗传学领域的前沿科学研究已经改变了医学界对怀孕的看法,我们很幸运地请到了安妮·墨菲·保罗作为引领我们穿越这片迷人的新领域的向导。”
——穆罕默德·奥兹(Mehmet Oz)博士,
《生育孩子》(YOU: Having a Baby)、
《抚养孩子》(YOU: Raising Your Child)、
《节食》(YOU: On a Diet)的合著者
“这是一本很棒的书,它讲述了一个迷人的、基本上未被探索过的主题—产前发育之谜。它清晰、科学、准确、文笔优美。能把科学和个人观点结合起来的作者是很少见的,尤其是在写孩子和母亲的时候,但安妮·墨菲·保罗做得很好。”
——艾莉森·戈普尼克(Alison Gopnik),
《婴儿床里的科学家》(The Scientist in
the Crib and the philosophy Baby)的作者
“孕妇的行为—甚至是情感—能够深刻地改变她腹中正在发育的孩子,这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想法。在这本杰作中,安妮·墨菲·保罗向我们展示了对胎儿起源的开创性研究不是出于恐惧或焦虑,而是出于惊奇,甚至希望。”
——伊森·沃特斯(Ethan Watters),
《像我们一样疯狂》(Crazy Like Us)的作者
“这本书从第一句话开始就令人欣喜,清新迷人。它回答了一系列引人注目的问题:母亲和腹中的宝宝之间实际发生了什么?为何外部世界对胎儿发育的9个月至关重要?比如,喝塑料瓶装水、感到紧张不安以及所呼吸的空气对腹中的宝宝会有怎样的影响。本书应该在每位准父母的书架上占有一席之地,而且任何曾在子宫里待过的人都应该对它产生浓厚的兴趣。”
——苏·哈尔彭(Sue Halpern),
《我忘了什么?》(Can’t Remember What I Forgot)和
《走向孤独》(Migrations to Solitude)的作者
安妮·墨菲·保罗(Annie Murphy Paul)
记者、作家,毕业于美国耶鲁大学和哥伦比亚大学,她在生物和社会科学领域的科普图书作品广受读者喜爱,曾被《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 Magazine)、《纽约时报书评》(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探索》(Discover)、《健康》(Health)、《美国最佳科学写作选》(The Best American Science Writing)等媒体广泛报道。在她担任《今日心理学》(Psychology Today)杂志高级编辑期间,获得罗莎琳·卡特精神健康新闻奖学金。
序言
如果你准备写一本关于怀孕的书—恰好你自己也正怀着孕—你会听到朋友和熟人说的许多俏皮话。“你的预产期是哪一天?我的意思是,你那本书……”“怀哪个比较辛苦?书还是宝宝?”“你的书就是你的第三胎!”这种文字游戏实在避无可避,因此我最终选择陪大伙一起玩:咳咳,这本书出生于2010年9月,过程还算顺利;和其他所有宝宝一样,这本书也反映了孕育它的社会环境。
举个例子,本书中有一段源于《时代周刊》(Times)杂志2010年10月4日那期的封面故事。那个封面十分夺人眼球—一位赤裸的孕妇在空中漂流。有些读者对这个封面相当着迷,不止一个人问,人物的原型是不是我。(很遗憾,不是。那位怀孕9个月的姑娘是摄影师的女朋友。这张照片拍摄后的第10天,宝宝呱呱坠地。宝宝本人的照片刊载在那期杂志的内页。)
本书也受到了《纽约时报》(New York Times)专栏作家尼古拉斯·克里斯托弗(Nicholas Kristof)的赞赏。他在文章中写道,这是一本“重要而绝妙的新书”,它为读者提供了“一个崭新的窗口,从中可以窥见各种意料之外的力量如何塑造了我们”。这些力量包括孕期的压力、营养,以及—克里斯托弗特别在意的—化学物质暴露。克里斯托弗指出,胎儿研究给他的最大启示在于“我们应当小心再小心,避免让孕妇接触有毒物质,同时立即行动起来,管好那些早已被广泛运用却从未接受过任何安全测试的化学品”。克里斯托弗继续写道:“这些缺乏管制的化学品已经把我们的生活层层包裹起来,而且很可能塑造着下一代人未来几十年的人生。对它们严加审视,如今正当其时。”
这本书最令人骄傲的成就莫过于出现在《纽约时报书评》(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的头版,这篇书评的作者是博士兼《纽约客》(New Yorker)杂志撰稿人杰诺米·格鲁普曼(Jerome Groopman)。文章是这样开头的,“一个接一个地生下3个孩子之后,我妻子和我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听见自家新生儿的第一声啼哭,让这对夫妇认为他们已经“成功绕开了孕期的所有危险”。但是,格鲁普曼接着写道,胎儿研究表明,他们高兴得有点早,“研究结果表明,对于孩子出生以后的几十年,我们并没有在刚刚过去的孕期里做好充分的准备”。
着迷、关切、焦虑—这三种情绪构成了对本书以及它所介绍的科学知识的绝大部分反馈。我最担忧的那类反馈—怀疑一切、拒不相信—几乎没有出现。恰恰相反,广大读者十分认同“孕期经历具有强大和持久的影响力”。我渐渐感到,读者的这种认同或许有点过头了。因为,在读者对本书的三种主要情绪反应中,焦虑远比另外两种更为普遍。在本书出版之后的几个月里,许多女性主动来找我—在书店签售会上,在校园讲座上,甚至在超市里—她们无一不紧锁眉头,话音里流露着疑虑。而每一次,我都猜中了她们接下来要说什么:她曾经、正在或打算在孕期里做的事,是否会伤害她腹中的孩子?
我用了许多时间认真思考这种焦虑的根源,最终得出了如下结论:21世纪初期是一段历史转型期,这一时期的孕妇在两种思想极端之间摆荡,一端是陈旧的谣言和迷信,另一端则是超前的新奇知识(但愿那的确是知识而非误解)。比起上一代,我们懂得很多;比起下一代,我们却又懂得太少。置身于这种尴尬的处境,人们自然会变得焦虑。准妈妈们渴求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并且此刻就要,但不应当为此苛责她们。然而,这样的答案并不总是存在的;即便它们已经存在,也常常淹没在媒体危言耸听的炒作当中,难以触及。媒体本该和科学家一样,用冷静客观的方式向准妈妈们传递关键信息,帮助她们恢复和保持清醒。
对于媒体还可以有更高的要求:它们应当把传播胎儿研究领域的好消息当作一件愉快的任务—就像我一样。我曾一次又一次看到女性读者战战兢兢地翻开这本书,其中一个人还对我说:“这书好像很吓人啊。”而当她们读完之后回来找我时,脸上无不洋溢着兴奋。有的读者亲口告诉我:“这本书太有意思了!”正如我反复对读者们强调的,“怀孕”的意义如今已经被颠覆了。这段长达9个月的酝酿过程,现在成了科学研究的前沿阵地:去治愈疾病,去改善公共卫生,去斩断贫穷、体弱和患病之间的恶性循环,去确立健康、强壮和稳定之间的良性循环。毫无疑问,在这片前沿阵地上奋战,需要我们殚精竭虑,但同时这也是一片最富有乐趣和生机的土地,值得科学家付出一生。在本书的精装版面世至今的这一年里,我目睹人们看待“怀孕”的视角发生了上述转变;但愿这本书也为这种转变做出了贡献。
写完这本书之后,我的个人生活也发生了许多改变。我儿子特迪,从一个爱用大块积木搭高塔的3岁幼儿,长成了一个热衷于“摩比世界(Playmobil)”玩具小人的学前班学生(不过,他还是很喜欢城堡之类的东西)。在本书书稿交由科学家评议时成天踢我肚皮的胎儿,现在已经是一个满地乱跑的小男孩了,名叫格斯。他喜欢吃果酱三明治,也喜欢理查德·斯凯瑞(Richard Scarry)的系列童书。我丈夫约翰和我则把我们的家从纽约曼哈顿上西区搬到了新英格兰地区的一个大学城。《纽约时报书评》曾给关于本书的那篇评论文章配上了画家香农·梅(Shannon May)的一幅作品,如今这幅作品的原件被我们装裱起来,挂在新家的墙上。作品的主体是一个鸡蛋,它洁白的外壳和金色的蛋黄被科学图表式的箭头标记出来,并对整个孕育期间可能发生问题的地方加以注释,“鸡爪的刮痕太多了”“鸡舍里面太吵了”“在鸡群里的社会等级较低”“天要塌了”等。
我喜欢这幅画里优美的线条和精妙的色彩,但我最喜欢的,是它面对一个让人忧心忡忡的对象时那种恰到好处的幽默感。即便等到所有小鸡都孵出来,天也不会塌。不仅如此,对于孕妇及其腹中的宝宝来说,辽阔的天空正在为他们展开:胎儿研究给我们这一代人提供了前所未见的可能性—通过预防或干预,可以生育出比过去任何一代都健康、快乐的孩子。胎儿研究还为我们创造了新的视角,去理解在我看来是地球上最有趣的一个问题:是什么让我们成了现在的我们?对这个问题的无尽追问引领我回到了自己人生的起点,也是我们所有人的人生起点—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