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现在市场上还没有一本系统的、完全针对边缘性人格障碍的移情焦点治疗的书。本书由知名心理治疗师李孟潮倾情推荐。
2、本书除在新华书店销售外,还应特别注重联合网站进行宣传,可以开展一些优惠活动,而且因为本书内容比较适合培训机构使用,因此也可和一些培训机构多联系。
3、读者:心理咨询专业的师生以及从事边缘性人格障碍治疗工作的精神科医师。
约翰·F. 克拉金(John F. Clarkin),哲学博士,美国纽约普瑞斯比特伦医院威斯特彻斯特分部人格障碍研究所副主任,美国康奈尔大学韦尔医学院和医药科学研究生院的精神病学心理学临床教授。国际心理治疗研究协会前任主席。
弗兰克·约曼斯(Frank E. Yeomans),医学博士,哲学博士,美国康奈尔大学韦尔医学院精神病学临床副教授,美国纽约普瑞斯比特伦医院威斯特彻斯特分部人格障碍研究所培训部主任,纽约市人格研究学会会长。
本书主要介绍了对严重人格障碍个体的心理治疗干预方法,这个方法是由理论学家、临床工作者及研究者组成的团队经过25年多的研究发展而来的。今天,大部分心理治疗与药理学的努力主要都聚焦在“症状”的短期治疗上;与此相反的是,我们对有症状的“个人”更感兴趣,而他们的症状是基于异常发展与人格背景下的。因此,我们致力于探索人格发展的理论与资料,既包括正常人格,也包括其变异。我们正在发展的治疗具有一个雄心勃勃的目标,这便是我们不仅想改变症状,而且想改变人格。这些人格是造成症状的根本原因,改变它可以让个体获得更有质量的生活。
尽管我们具有精神动力学、客体关系的取向,我们还是致力于发展一种治疗——不仅仅是改变现存的精神动力学疗法——它对性格病理学方面具有治疗的有效性。在这个过程中,我们采用了当今在临床与研究方面那些发展中的研究与理论。最有帮助的是客体关系理论与依恋理论的发展。我们的目标是在一种发展性治疗方式中,将理论、经验、数据整合在一起,而这种发展性治疗方式也就相应地获得了治疗信息,并改变了治疗,在心理治疗研究领域,治疗手册化的理念(Clarkin,1998)已经出现了。这个手册要用书写的方式非常详尽地描述心理治疗,以便让不同研究站点的临床工作者能够实施相同的治疗。在实验研究方面,独立性变量(如对来访者采取的治疗方式)是客观性和统一性的结合。这是非常必要的,其目的是为了检验对依存性变量(病人的改变)的影响。因此,大量描述认知行为、人际关系、精神动力治疗手册都是只针对一个短期的时间,通常会聚焦在某个特殊症状群的特殊同质性病人群组上(如:抑郁症)。从调查研究的观点来看,手册所关注的特殊性人群的相关程度越高,对于不同的治疗师所使用的可变化性就越弱。临床工作者常常对手册所描述的过程感到反感,因为在研究中为了达到清楚与统一的目的,作为个体的临床工作者的直觉被牺牲了。临床工作者有时候会感觉手册与其说提高了他们的技术,倒不如说会遏制他们的创造性和直觉。
如果将这本书当作是精神动力性治疗的手册,它与已经出版的大部分手册相似,却又很不相同。当治疗的次数超过12~15次之后,在每次治疗当中详尽地描述和禁止将要发生的事情是不可能的。对于治疗那些更加混乱的病人而言,这些病人经常倾向于采取打断治疗连续性的行动而不是进行谈话,治疗只好让位于那些发生在病人与治疗师之间的许多未被期待的时刻。我们完全承认,在与边缘性病人为期一年或更长时间的治疗时间内,许多不是预料中的、也不是期待中的事件将会出现。在面对这些事件的时候,没有任何一个治疗手册能详尽地准确描述一个治疗师应该做什么。
因此,这本治疗手册描述了干预边缘性病人时的原则,而不是假装或者期待去解决发生在病人与治疗师之间每一个可以想到的事件,或者对治疗进程安排明确的次序。干预原则指导着治疗师,而反对让治疗师按照手册一次次地预先确定自己的反应。移情焦点治疗的原则反映在策略、战术和技巧上,在这本书里我们都将一一描述。
我们确信心理治疗的教学在有效性方面是非常匮乏的;奢侈、学究式地依赖于治疗师的过程记录笔记,而督导师对此进行评论、这样做并没有有效地完成教学有效性这个任务,因此,我们取而代之的是使用治疗录像,通过临床研究小组来一起回看和讨论。经历这个过程,我们就能更清楚地通过手册的形式来表达治疗的流程,也发展出了频率量表来评估治疗师学习治疗的一致性与效能感。在这本手册里,实际上,我们使用了我们所选择的已经转录好的治疗片段来说明治疗的进步。
在这本书(Clarkin等修订,1999)中,我们列出了移情焦点治疗的术语,如策略、战术与技术。通过治疗的早期、中期与后期,这些术语被用来与病人的进步相连接。然而,我们对边缘性人格组织的病人的异型性(heterogeneity)的识别有所增长,而且我们意识到了病人都是带着非常不同病理点和发展阶段进入到治疗当中的。在这本修订版中,我们扩展了对高水平与低水平边缘性人格组织病人的治疗过程的描述。因此,我们对治疗早期的描述大部分是聚焦在低水平边缘性组织的病人身上(如:有边缘性人格组织的病人是很容易自杀和进行自我迫害的,他们的心理构成是由无处不在的攻击所构成的)。但是,有高水平边缘性人格组织的病人也应该从订立合同开始治疗,所不同的是,即使是刚开始治疗,他们的治疗都可能更像是治疗中期所描述的状况。我们希望这将使本书的使用范围更广,同时,对临床工作者在他们的执业过程中所遇到的更广范围的病人有帮助。
在前四章,我们阐述了移情焦点治疗的理论与基本的要素。在介绍了动力性的关于人格组织与非正常组织的客体关系观点(第一章“边缘性人格组织的本质”)后,我们描述了治疗的主要成分:策略、技术与战术(第二章“边缘病变的治疗—移情焦点治疗的策略”、第三章“治疗技术—刻对刻的干预”,还有第四章“治疗战术—奠定技术的基础”)。对于人格病理方面的理论性理解可以从很多角度来看:精神动力学的理论,人际关系间的理论,还有认知的理论,这些是最主要的(Lenzenweger and Clarkin,2005)。移情焦点治疗的着重点与策略是建立在精神动力的客体关系对人格病理的理解基础之上的。移情焦点治疗与边缘性组织水平的病人工作的最重要的目标,是改变病人的病理性结构特征。这些病理性结构是根植于内在的客体关系,这一内在客体关系导致了重复性的、不适应的行为与长期的情感和认知的困扰,此为这种障碍的特征。潜在的精神构成的本质改变,包含了固结的、原始性内化客体关系的解决,还有分裂出去的自体概念与重要他人被整合成为具有整合性的、更加成熟的、更加灵活的概念。
移情焦点治疗的阶段通过这些特点来划分:①在治疗全程中的一段时间;②在各阶段中得到不同运用的治疗策略、技术和战术;③病人的进步(如,从早期的付诸行动到治疗后期的反省)。因为病人在开始治疗的时候处于不同的发展水平,在治疗中以不同的轨迹、不同的节奏来进行治疗,任何关于治疗的普遍的分类都有些随意。然而,为了教学的原因,我们设定了评估阶段(第五章“评估阶段Ⅰ—临床评估与疗法选择”和第六章“评估阶段Ⅱ—签订治疗合同”),早期治疗阶段(第七章“早期治疗阶段—对治疗框架的测试和对冲动的包容”),治疗中期(第八章“中期治疗阶段—从阵发性退行迈向整合”),治疗的结束也是最后期的阶段(第九章“治疗后期阶段与结束”)。对于治疗的每个阶段,我们描述了治疗师的任务和病人反应的次序。
感谢我们的部门主任—杰克·巴卡斯(Jack Barchas)医生,他为我们在人格障碍研究所的工作给予了大量的和持续性的支持。边缘性人格障碍研究基金以及它的创办人—马克·斯道芬(Marco Stoffel)医生,也给予我们的工作非常重要的支持。我们希望这些天才的个体——精神病学家、心理学家、精神病科的住院医生、心理学的学者、社会工作者以及护士们——在我们的设置下训练移情焦点治疗,从我们的教授当中获益很多,就像我们从与他们共同合作治疗过程里他们的努力中获益良多一样。感谢我们的病人们,尽管他们有很多困难,还是同意与我们花几个小时进行面谈和评估。感谢我们院系的与我们一起工作的同事们,他们超负荷地工作,这在当今的专业领域并不常见,他们把长期地贡献给病人们关心与精神分析性的理论作为目标。我们最感谢的是我们人格障碍研究所的同事们,包括Ann Appelbaum、Eve Caligor、Monica Carsky、Jill Delaney、Diana Diamond、Eric Fertuck、Pamela Foelsch、Kay Haran、Simone Hoermann、James Hull、Paulina Kernberg、Harold Koenigsberg、Ken Levy、Joel Mcclough、Larry Rockland、Barry Stern和Michael Stone等医生。他们治疗病人,评估病人的进程,还要忍耐我们的刺激。感谢Nina Huza非常细心与耐心地组织病人的评估与资料的保管工作。